就是那些送礼的人有点可怜,银子花了,买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,哎吗……
不关她的事。
“荣威伯怎么会叫穆二小姐来送礼?你跟穆二小姐有交情?”将项链放回盒子,云鸢歌似无意问了句。
“没有交情。”执笔继续办公,苏伯言压着笑意淡道。
“真没交情?那为什么是二小姐过来不是大小姐过来?穆念晴才是荣威伯府嫡女,要来送礼也该是她来。”
不是云鸢歌看不起庶女,只是世家大族正经场合是不允庶女出场的,历来如此。
谁家庶女若是越到了嫡女头上,是要遭人笑话的。
窗内,男子笑而不语,办公姿态很是认真,好像没听到她的试探。
云鸢歌不满了,伸出手指往男子身上戳,“苏伯言,你是不是心虚!”
一下两下,越来越用力,戳得男子没办法好好写字,方才转了头过来,笑问,“公主吃醋?”
“谁吃醋了!”
“那就是公主想太多了。”
“你才想太多!”
瞧瞧,这就是男人。
避而不答,妄图转移话题,肯定心里有鬼。
云鸢歌磨牙,看那串珍珠项链也觉不顺眼了,把锦盒用力放男子书桌一放,“我不要了,一点也不好看!”
说罢跳下凳子就要走人,转身之际手腕被一股力道攫住。
“怎的说生气就生气了?”
“嗤!”渣男嘴脸,她可不会像云十二一样,轻易被甜言蜜语哄住。
“你以为人人都如你这般好,会对太监一视同仁?”
“……”云鸢歌眼神飘了飘,梗着脖子,拍我马屁我也不会心软。
一枚红色璎珞同心结突然出现在她眼前,颜色鲜艳,手工精致,在半空轻轻转着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