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?!
“你这画的是什么?怎么那么像你院子旁边那堵墙?连墙根下的几盆月季都一模一样?还有墙头上那个鬼鬼祟祟的——”
绿拂哼的一声,斜眼,“墙头鬼鬼祟祟那个,不就是小公爷您嘛。”
“……”夏侯非呆呆抬眼,“你们什么时候发现的?”
杨红玉只笑不语,以笔醺墨,将最后几处细节勾勒完毕,吹干之后交给绿拂,“放起来。”
“是,小姐。”绿拂接过那副画,走到里侧木架,拉开抽屉,把画小心放了进去。
夏侯非眼尖,多看了一眼,清楚看到抽屉里已经放了不少画,最上面的一张跟刚才杨红玉画的那一张看起来差不多。
院墙、墙角月季、墙头鬼祟的小贼……
“之前听家中护院来报,说小公爷突然多了个特殊的哀嚎,喜欢爬他人府宅墙头。我想着小公爷应不是做歹事的人,是以让护院莫要去打扰小公爷。”杨红玉解释,笑吟吟的。
夏侯非听着,小白脸可见的涨红。
真的,真他妈的丢大人。
怪不得他突然出现,人家一点不吃惊!
“这次小公爷翻墙进来,又是有什么事情想不通,想找红玉解惑吗?”
“不是!”丢人了,生气中,夏侯非口气硬邦邦的。
“那是为何?”
“我是想来跟你说,你那天说的话我承认了,我确实比不上你,没有本事一无是处,只会吃喝玩乐,想做生意还次次亏得血本无归,不过!”说到这里顿住,夏侯非偷觑杨红玉神色。
杨红玉配合的问了句,“不过?”
“不过我家世好,投了个好胎,这也是我的能耐,你承不承认?”
杨红玉点头,“承认。”
“真的?你不是嘴上承认背地里笑话我?”女子应得那么爽快,夏侯非反倒不信了。
杨红玉笑道,“整个京城多少人羡慕夏侯公子家世,自幼含着金汤匙出生,从小到大没吃过半分苦,凡事有人撑着罩着。小公爷说的是事实,我为何要笑话?”
夏侯非舒坦了,挺起腰杆子,开始说后面但书,“所以,我虽然不会挣钱,但是我有家底在,还有疼我的兄嫂,归在我名下的大小铺子有十几间,我每月收收铺租,大概能得近千两银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