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伯安来找人的时候,才知道映冬跟姓唐的又结伴出门去了。
莫名心头一阵烦躁。
那货怎么说不听呢?
都说了姓唐的小白脸看着不像好人。
那种大户人家的公子,到了二十七八岁还没成亲的,多是历经花丛千帆过尽!映冬一个对感情一无所知的,能是那种人的对手?
怕是到最后会被人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!
“伯安管事,映冬姑娘走之前奴才听到她说是要去镇子尾的小林酒家,您要去寻人吗?”看伯安脸色不对,下人小心翼翼问道。
伯安沉默良久,摇头,“不用了。”
这次跟以往不同,这一次映冬是明确知道了跟唐邵之间可能会发生什么,她依旧选择跟他出去了。
既是她自愿,自己再去寻,又有什么意思?
再说,便是自己寻去了,又能如何?
映冬年纪不小了,想要嫁人生子无可厚非,难道还要强求映冬跟他及伯玉一样,孤家寡人一辈子不成?
他们终究不一样。
明月当空,月色从高处洒落下来,在地面覆上一层朦胧的银色轻纱。
后院用作休闲的一角,石桌石椅被月色剪出倒影,坐在桌旁的人,影子亦形单影只。
伯玉忙完事务,梳洗过后本要歇下,想了想,还是走出了房门。
寻到后院,果然见有人正对月独酌。
“这是要独自买醉?”走过去,在伯安对面坐下,伯玉直接拎过酒壶对嘴饮了一口。
伯安半撑着脑袋,似已有些醉意,眉眼半垂哼笑,“独自买醉?就这点酒想让我喝醉,说笑话呢?”
“你现在说的就是醉话。”
“你放屁。”
“粗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