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主吼那一声,不止奴婢听到,在外头干活的奴才应该也都听到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还听到什么?”
“没了。”
公主想了想,换了个问法,“你还知道什么?”
“奴婢还知道,公主走不了路了,是公公抱你到榻上的。”
“哦,你知道的太多了,”公主微笑,朝殿外招手,“来人,灭口。”
映冬面无表情从长榻底下扒拉出藏在那里瑟瑟发抖的黑狗子,“公主,差不多得了,狗子都被你虐到了,奴婢也差不离。”
“谁虐狗子了?它明明是被苏伯言吓的!这是苏伯言的锅!”她不背。
“它不是被苏公公吓的,它是吃狗粮撑的。”
“……”这不是她体贴可爱的丫鬟,灭口。
云鸢歌速度飞快将那纸“承诺书”收起,就怕慢一丢丢男子反悔了。
上面盖着手印哒。
可能这辈子就这么一张,她先收起来,等想好了要写什么,再一条条添上去。
在此之前,她要练字。
务求能用紫狼毫写出簪花小篆,因为小篆字体最小,能添的字数最多。
等着,她势必写出一百条要求。
苏公公这辈子逃不出她五指山了。
她想如何他便如何,哈哈哈。
你死了苏伯言。
“苏伯言,这话可是你说的,我想如何便如何哦,不能反悔。”以防万一,再确定一次。
男子唇角笑意始终清浅,凝着她时,眼底化不开的柔,“不反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