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仔细思索半天仍有点千头万绪的许浮生不禁长叹一口气,道:“哎,先一步一步来吧,等解决了当下的生存问题再研究这个深奥的哲学问题吧。”
心下却暗自盘算:“总之,老子要先有钱有势!”
被许浮生这么一说倒有点发懵的白婉宁也不知该如何接话,她本就性子清淡,问这个问题也是随口发问,真没想得到什么实质性的答案。
看着天色已晚,随即摆了摆手道:“我先回去了。”
等到白婉宁离开,许浮生坐在门外的台阶上,望着满天星斗怔怔出神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,自己似乎对日后的生活没有了太多期待,财富积累到一定境界于他而言就是个数字。
要不是来到这个世界,他还真是好像找不到接下去的方向了。前世那么多经历现在对于他来说犹如一片空白,似乎都不知道那么辛苦赚钱,活着的目的在哪里。
这些思绪如潮水般涌上心头,许浮生不禁感慨万千。
哎,不管他了,既然重活一世,这一世怎么都要活得精彩一些。
就先从这许家开始吧。
这许家父子,得想个办法收拾掉,要大展身手,总不能被这么两个老鼠屎坏了大事。
轻轻敲打着门槛的许浮生顿了顿道:“看来还是要先往冀州府一趟去了。”
一夜无话,第二天一早许浮生随即牵了匹马独自一人便悄悄出城去了。
清晨,太阳还没有完升起,晨光却已经照亮了半边天空,?初秋的晨风多少带了点凉意。
许浮生一人一马狂奔在前往冀州府的大道上,刚出发没多久,大道上便迎面过来了一支车队。
勒马站定的许浮生还未开口,便听到了许青山的喊声:“浮生,你这是干什么去?”
“我准备去冀州府找您商量点事。”
“怎么不等我回来再说,你的身体还没恢复,怎么能经得起这种长途跋涉,快跟我回去。”一脸风尘仆仆的许青山关切说道。
“父亲,我们借一步说话。”牵着马的许浮生陪许青山朝路边走去。
“父亲,接下来的话只能你我知道,不能说与任何外人听。”
看着一脸凝重的儿子,许青山脸色也逐渐凝重了起来,点了点头道:“浮生,你说。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