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突然喝这么多酒?
“你一个和尚,哪里来的那么多烦心事,还能把自己喝醉了,真是能耐。”傅渔轻哂着。
看他脸被酒烧得红透,她知道醉酒的滋味儿不好受,抬手,准备将他领口的扣子解开两颗,让他舒服些。
他过得太中规中矩,就连衬衣都穿得一丝不苟,扣子纹丝不乱系到领口。
她指尖刚过了水,虽是热水,热度消散,仅剩凉意,触碰到他皮肤,她都能感觉怀生不安得颤了下身子。
只是刚解开一粒扣子,放在包里的手机嗡嗡作响。
傅渔立刻离开床位,翻包找手机,看到来电显示,略微蹙眉,轻轻的叹息声传来,躺在床上的人抬起了眼皮。
扣子解开,脖子处没有束缚,的确舒服了些,可心里却更难受了。
他的确醉了,只是还没到人是不信的地步,本以为送自己到这边,他们就会离开,没想到傅渔被留下了,他本就不知该怎么面对傅渔,就干脆装死,准备等她离开。
没想到她居然伸手就想脱他衣服?
什么操作?
就在他脑海里乱哄哄的时候,听到傅渔深吸一口气,背对着他,面对窗户,说了句,“沈少爷,您好。”
“到地方了吗?”
周围太静了,对面说了些什么,怀生听不清,只是可以肯定,是个男人。
“嗯,到了,谢谢关心。”傅渔抬手拉扯着窗帘,显得有点不耐,只是这人是傅仕南朋友的孙子,特意为了寿宴赶来的。
对方并没明确对她表达好感,可是言行举止,大家心底清楚而已。
他不挑明,就是正常问候,傅渔也不好把话说绝。
“今天谢谢你们叔叔阿姨请客,你什么时候有空,我和爸妈想请你们吃顿饭。”
“还不清楚,等有空的吧,最近挺忙的。”傅渔捏着眉心。
对方若是直言喜欢她,她肯定回绝了,偏生这人太会把握分寸,又是故交客人,傅渔只能敷衍应付着。
“那你好好玩,我们有空联系。”
对方并没死缠烂打,距离保持得刚好,点到即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