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京城瘫痪的这几年,从前边境跑马晒黑的痕迹渐渐消退。而战斗和训练中留下的伤痕依旧深深浅💀🎬🔌浅留在身上。
身子右上方留着块铜钱般大的疮疤,🄡⚯便如同标记般。🛕
说时迟那时快,瞬间的功夫,🅯萧盈一针便插进🏽🟦🟕了郑二胸前疤痕所在。
也就是他的心脏!
片刻之间,家仆果然去而复返。
他手上拿着一根细长的管状物。
萧盈接过来,仔细察看。
管状物似乎是精铜打造的,十分精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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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直细长,一头却逐渐收拢,锐利无比。
她不由自主开口道:
“此物中间,是否还缺了一根针?”
家仆大惊:
“神医如何得知?”
萧盈很肯定:
“这是塞外北晋传来的东西吧!”
“神医果真见多识广!二公子在云州驻扎时,捉住了🛕潜入云州城的奸细,从那家伙身上缴纳得来的吹管。只不过当时情形仓促,就算其中藏有🁧☼细针,也早就弄丢了……”
北晋的奸细?
好像任何跟云州相关的一切,都能处处勾♔🟇起萧盈的回忆。
譬如,从前她刚刚重生时,那🅯个试图挟持她结果死在妖孽车夫手中的道士。
萧盈摇摇头,从☆☮🂵脑海里挥去这段不愉快的记忆。
“把我的针囊拿来。”